达眼底,反而更添几分寒意:
“不过是活得久了点,心思更毒了些,总惦记着些不该他惦记的东西。”他语气平淡。
时瑜虽然不太清楚这昭王是谁,但萧衍身上那股骤然变得危险的气息让她明白,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是极大的麻烦。
“那要紧吗?他回来是想做什么?”她担忧地问。
他伸手,越过桌面,轻轻握住了时瑜放在桌边的手。
“无妨。”他淡淡道,声音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沉稳:
“老鼠回巢,无非是想在暗处啃咬些东西。本王只需把洞口堵死,把诱饵换成砒霜便是。”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却透着血腥的算计和绝对的自信。
时瑜的手被他握着,她稍稍安心了些,但还是忍不住说:“那你要小心点,老鼠急了也咬人。”
“嗯。”萧衍应了一声,目光重新变得深邃锐利:
“咬人的老鼠,本王见得多了。最终都成了药引子。”他话锋一转,语气放柔:
“你的事更要紧。先用膳,稍后本王让人去寻些古籍,看看可有关于这类器物失灵记载的线索。”他指的是戒指。
两人继续用膳时瑜虽然还是担心小米,但萧衍的沉稳让她也渐渐静下心来,开始认真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