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时,暮色已经漫进了院子。

照灯的光在黑暗中更亮了些,

段师傅咽了口唾沫,重新启动机器。

这一次,他的刀头几乎是贴着唐嘉茵画的线在走,石屑落得格外细碎。

忽然,段师傅手一抖,立刻关掉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