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还行吧,正常水平。”

旁边的厉南辰,清了清嗓子,别扭地说:“咳……那啥……做的……还行吧。”

又觉得这话似乎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感激,飞快地补充道:“那王婆子,真不是东西,仗着年纪大,脸皮厚,死乞白赖的,没少来打秋风!”

说着说着,语气里带着十二分得怨气:“一个月前我们刚搬来时,她就天天往这跑,嘴上说着乡里邻居互相照顾,全是借口,今天说没盐吃饭借把盐,明天说要点针线头。

后天又说她家天赐爱吃妈做的饭,天天找着理由来,还有他家那宝贝疙瘩,就是个土匪,以前咱家灶台上但凡放点啥吃的,只要没藏好,转眼就能进他嘴里!

妈心软,总说乡里乡亲的,吃点就吃点,闹僵了不好,这才惯得她蹬鼻子上脸,今天这出,活该她丢人!”

厉南辰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好似要把积攒了一月的窝囊气全都吐出来。

厉母听着儿子的控诉,脸上有些讪讪的,低头默默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叹了口气:“唉…她那张嘴……是挺招人烦的……可到底是一个村住着,又是邻居……”

“妈,”陆今夏对这种想法很不赞同,语气温和却坚定:“一个村住着,也得讲道理,咱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该帮衬的,咱不含糊。

可像王婶子这种,把别人家的东西当自己家的,还觉得理所当然的,就不能惯着。越惯,她越觉得你好欺负。

今天敢抢肉,明天就敢登堂入室拿别的。咱家的东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啥白白喂了白眼狼?”

陆今夏扫视一圈,厉南辰和厉媛媛不住的点头,十分同意她说的话。

厉父也说:“阿慧,夏夏说得对,我认为夏夏今天做得很好,你没听那王婆子最后说什么吗,居然诅咒我们厉家生不出儿子,真是恶毒至极。”

说到有关孙子的事上,厉母也立了起来,丝毫不含糊:“当家的,你说得对,以前是我魔怔了,哪知道她居然是这么个恶毒的女人,居然诅咒咱们没后代,以后她休想从咱们家拿走一针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