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在嘴里炸开,他有些愕然地看着陆今夏。

陆今夏腮帮子微微鼓起,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兔肉。

眼神平静地扫过几近石化,表情僵在脸上的王婆子,又瞟了一眼地上因为太过震惊,忘了哭嚎,张大嘴巴傻看着她的王天赐。

“唔,香。”陆今夏咽下嘴里的肉,舔了舔唇角残留的酱汁,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王婶子,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家这兔肉,是我男人起早贪黑下套子抓的,回来又是剥皮又是用调料喂着,你做啥了?我们一家辛苦挣来的口粮,凭啥就得白白分给你家孩子解馋?

“孩子馋肉?谁家孩子不馋肉?我家媛媛不馋,还是我家南辰不馋,说的好像谁家没个孩子一样,难道馋肉了,就能去别人家桌上上手抢来?别人就得惯着给吃两口?这是什么道理!

你说我小气?没错啊,我就小气了,这年头,乡下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你家怎么不把肉拿回来让大家吃口,也馋馋嘴,没肉,白面粮食也行啊,我们啥都不挑。

我家的东西,我想给谁吃就给谁吃,不想给,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别说两块肉,就是半口汤,我倒了喂猪喂狗,那也轮不到别人来我面前指手画脚。

还传出去让人笑话,我倒要看看,谁那么闲得慌,吃饱了撑得,管别人家锅里的肉给不给外人吃,你有这功夫嚼舌根,不如想想怎么管好自家孩子的手脚,见着别人家的东西就扑上去抢,这规矩可学的不怎么样,是你交的?”

陆今夏一连串质问,如同加特林枪炮,又快又狠,一字一句砸在王婆子脸上。

她气场全开,气势逼人,根本没有半分乡下小媳妇的怯懦与不好意思。

笑话,她一个21世纪的新新人类,经受无数短视频茶毒,还治不了一个乡下蛮不讲理的老太太吗?

王婆子被一番话震的张口结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拉不下脸子,粗壮的像很萝卜一样的手指,指着陆今夏,气的直哆嗦,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反了天了你,你个外乡来的小蹄子,敢这么跟我说话!厉婶子,厉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