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的下属看到他这么接地气的一幕,肯定会惊得怀疑人生。
“我家小妹是京大的高才生,妹婿肯定也是才华横溢之人。那请你先背十首赞美新娘的诗词吧。”
司远道神色不变,眸底闪过危险的光芒。
他就知道,陈嘉年自封为大舅哥,肯定居心不良,原来在这里等着。
哼!手下败将就是手下败将。
虽然读书的时候调皮捣蛋,但在部队里也沉淀了好些年,区区几首诗词还不是......信手拈来。
他顺溜的背了三首,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唐诗宋词”四个字,就是想不起里面的内容。
他推了沈星辰一把,“区区诗词,你来,我口渴了。”
沈星辰傻眼。
他爹妈给了他经商的头脑,却没赐予他吟诗作词的天赋。
他缩了缩脖子,“我老师从来不教这些庸俗丧志的东西。大舅哥,要不然来点文雅的,比如,扳手劲?”
陈嘉年白白净净的,鼻梁上一幅金丝框眼镜,宽肩窄腰,那腰身堪比姑娘家,看起来斯斯文文。
然而,沈星辰不知他的底细,以为只是个斯文的商人。
等他三次都败在斯文的陈嘉年手下时,有点不自信了。
他上下打量对方,“你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力大如牛呀。”
陈嘉年笑得狡黠,“承让承让!”
眼看徐思情不信很也输下阵,司远道着急的看了眼手表,大手一挥,“兄弟们,请大舅哥下去休息。”
今天跟着司远道来接亲的,除了沈星辰和徐思情、以及林子羽林子轩兄弟是编外人员,其他人都是军区的猛将。
两个人拥了上去,不等陈嘉年拉开架势,就被抬走了。
接下来到了孙绵绵的卧室门口。
由于陆思琪倒戈,林子羽手里的红包还没拿出几个,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司远道大步走了进来。
“媳妇儿,我来接你回家。”
说完,将手里的捧花交给孙绵绵,一个公主抱轻轻松松的抱走。
陆思琪倒戈,陈静和梁露郑文华等人根本不敢出声。
实在是男人气势太盛。
沈星辰看到陈静时,顿了一下,发觉她垂下脑袋,眉梢挑起,大步离开了。
司蘅和胡英琪早就在京城最大的酒店门口迎客。
司天行和刘云坐在里面,各自招待自己的老兄弟和老姐妹。
有老奶奶问刘云,“你家孙媳妇是哪家千金?”
刘云骄傲的说:“就是原来的黔城首富孙家,去年全家搬来了京城。
我孙媳妇可是京大毕业的,她用时一年就完成了大学的所有学业,还成了京城医院的挂牌医生了。”
至于孙绵绵军医的身份,她是不会乱说的。
那位老奶奶瘪了瘪嘴,“我还以为是你们大院里的,原来是黔城出来的呀!”
听到说“黔城”两个字,轻蔑之色毫不掩饰。
刘云皱眉,“黔城又怎么啦?我司家注重的是人品,而非什么门第。
况且,她孙家曾是大家尊敬的红色资本家,这一次国庆,孙家的长辈也被邀请上了城楼,几家有这个荣幸?
大家本就是泥腿子出身,可别生活好了,就忘了本。”
那人瞧不起孙家,就是瞧不起孙绵绵,这是刘云的逆鳞。
她毫不留情面的怼了一番,继而没事人一样招呼大家吃吃喝喝。
原本小声打探孙家的人都噤声,但架不住八卦之心,看向新娘亲友团的方向。
酒席暂定三十桌。
司家占了二十桌。
孙家亲戚朋友不多,只有十来桌。
有些德高望重的老人自然注意到了孙一鸣。
“原来孙一鸣老先生就是孙家本家,他可是我们去往香城的同志的保护伞。听说他也是第一批回国支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