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孙绵绵忍不住好奇。
司远道不满的用力刮了下她的鼻子,“怎么,是心疼了,还是想拉一把?”
孙绵绵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说什么呢?我只是好奇而已。
他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怎么会这么点眼力劲都没有。
还是说,他故意做局钓鱼,从而想踩着那些鱼登上巅峰?”
司远道沉吟了一瞬,眉眼冷肃,“说不定。在不损害国家利益的基础上,我们先静观其变。”
要是他只是钓鱼的话,外人贸然出手,反而打草惊蛇,那就不好了。
他想做黄雀。
可顾云霄为了政绩,为了实现阶层跨越,比他们想得更加狠厉。
四天后的深夜,司远道裹着一身寒气回来。
看到孙绵绵蜷缩在沙发上挑灯夜战,无奈的拿走她的书和笔,“太晚了!睡觉。”
孙绵绵乖顺起身,倒了杯温水给他,轻柔的帮他按揉脑袋,“很累吧?”
司远道伸手拉住她,“看到你就不累了。”
自从结婚后,无论多晚,他都会风尘仆仆的回来,就为了能见见她。
甚至,在院门外看到客厅里那颗为他而留的灯光,浑身疲惫立马消散。
大概,这就是家的意义。
孙绵绵见他神色稍霁,大胆的坐在她腿上,“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司远道笑着抬起她的下巴,“说吧,什么时候这么扭扭捏捏的。”
“我说明,我只是好奇。顾云霄到底是真叛徒还是假叛徒?”
司远道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希望呢?”
孙绵绵脱口而出,“我当然希望是假的。毕竟,国家百废待兴,少点蛀虫就早一点脱贫。”
司远道笑着又亲了一口,“你呀!人小小的,心怎么那么大呢?
不急!所有的答案不日将会揭晓。”
听他这么一说,孙绵绵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知道,有些东西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是不能说出口的。
她好奇的是,原书中站立于权力巅峰的顾云霄,到底是踩着人民的尸骨上位的,还是凭借真本事爬上去的。
她不得而知。
但据方建国的说法,顾云霄早在三个月前,就与疑似太阳国有牵连的官员有交集。
而刚刚由司远道牵头的清扫中落马的几个人中,就曾经有人与顾云霄有来往。
司远道根据方建国提供的情报,很快又确立了好几个以往被忽视的目标。
孙绵绵靠在床上,看向洗手间里的人影,心里却在想他们收拾了这么多可疑的人,到底有没有苏浅陌的踪迹。
苏大庆夫妇俩的骨灰至今还放在空间里。
她想找到苏浅陌问问苏家被灭门的事,也想问问他噬情符的事。
他,到底在哪里?
司远道裹着一条浴巾,带着一身水气出来,就看到孙绵绵呆愣的样子。
他麻利的擦干头上的水,蹲在床边,“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小姑娘以往看到他赤裸上半身出来,视线早就黏过来了。
今天有些不对劲。
孙绵绵回神,“我在想苏浅陌。
这段日子,我感觉到药粉好像压制不了噬情符了。
我想早点找到他了事。”
闻言,司远道眸色慌乱,双手撑在孙绵绵两侧,紧张的盯着她,颤声:“你又开始痛了?我,我......需要我做什么?”
想到当初她噬情符发作时的痛苦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攥住,随时都会撕裂破碎。
强大冷持的男人彻底慌神,就连浴袍掉落了都没察觉。
孙绵绵捧住他的脸,安抚性吻了上去,“别慌!我还受的了。
这点痛算什么,没有生孩子痛。”
司远道下意识接音,“那我们就不要孩子了。
我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