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那时候你枪伤还没痊愈呢,太冒险了。”

孙绵绵笑笑,“收拾了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我觉得值。”

能一击必中,好过长时间提心吊胆的防范。

司远道重重的叹息一声,“以后可不要单独行动了,你是有老公的人,总不能让人说你老公不行吧。”

孙绵绵斜睨他一眼,“是你自己说不行的,不关我事。”

男人陡然反应过来,魔爪挠上了她的软腰。

一番嬉闹后,两人气喘吁吁的。

想到即将到来的家宴,司远道及时刹车,拿起书籍坐远了些。

军区大院里。

奶奶想到新进门的孙媳妇,激动的一会儿跑去厨房指挥,一会儿“咚咚咚”的跑上了楼。

司天行放下报纸,摘下老花镜看向小跑上楼的老伴,出声:“你跑上跑下的做啥呢?就不能安静点。”

奶奶扶着楼梯扶手,愉悦的说:“孙媳妇第一次进家门,自然得准备礼物,好了,你别打岔了。”

说完,她轻快的跑上了楼。

司天行坐着想了想,拿起电话,“喂,小徐呀,给我拟一份转赠协议。

我要将我名下东城和皇城脚下的两处院子转赠给我孙媳妇。

对,给我将房产证一并带来。”

而快要下班的司蘅捏着眉头坐在王师长的办公室里,一脸苦恼。

“老王,你说我要送个什么样的见面礼给小丫头?”

王师长翘起嘴角,冷哼一声,“你们家也太狗了。说是给人家接风洗尘,却不声不响的当场办理了结婚证。

要是我家儿媳,我自然是将家当都给她。

但你家的我就不说了,除非......”

他话没说出口,就被司蘅的眼刀警告而没出声。

司蘅幽幽的说:“我除了这个职位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哎!以前都是她持家,我什么都没管。”

他甚是忧伤,眸子里有落寞,也有失望和自责。

见此,王师长也不酸他了,真心建议,“听说小丫头是个财迷,不然你拿张存折给她不就皆大欢喜。”

司蘅重重的敲了一下桌沿,眉开眼笑,“说得有理!谢了呀,兄弟。

一起过去喝一杯?”

王师长推拒,“你们的家宴我就不参合了,家里有人等我吃饭呢。”

司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得瑟会死呀。”

胡英琪也得知了今晚的家宴。

倒不是奶奶告诉她的,而是她一早就跟奶奶打听的。

她说:“我是第一次做婆婆,妈你教教我需要怎么做,是不是要准备礼物?”

闻言,奶奶神思恍惚了一下,回想起小姑娘时期阳光自信、开朗明媚的胡英琪,心里唏嘘。

“你是该准备礼物,不管轻重,多少是个心意,你看着办吧。”

自从司蘅和胡英琪离婚后,两婆媳的交流就少了许多。

捡重要的事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奶奶叹息着对司天行说:“这些日子她看起来正常了许多,但愿以后都是清醒的,哎!”

原本恩爱甜蜜的两人,最终因为猜忌而分道扬镳,令人惋惜,也令人......痛惜。

司天行收起小徐刚送来的房产证,淡漠的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不要乱操心,尤其是感情的事。”

奶奶心事重重的靠在沙发里,“要是他们俩复婚呢?”

司天行眉毛一竖,脸有薄怒,想到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干咳一声:“甭管他们。”

也就在此时,司蘅大步走了进来,好奇的问:“老爷子气性这么大,是谁惹你了?”

司天行转身背对着他,不愿说话。

奶奶笑着迎了上去,岔开话题,“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收网工作做完了?”

奶奶一般不会在家里过问工作的事,司蘅探究的看了一眼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