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绵绵嗤笑:“你倒是了如指掌。”
苏晨宇傲娇的哼了一声,“那是!你只要知道,我们是不会对你做出这种蠢事的。”
毕竟,他们之间是有血脉诅咒的。
以前他偷听到苏浅陌嘀咕说什么血脉诅咒,因而他不能亲手杀了孙绵绵,甚至不能沾染上她的血。
苏晨宇以为是胡言乱语。
可就在刚刚,他不小心触碰到了孙绵绵的伤口,手指仿佛被烫伤了一般。
好在他只是手指尖触碰了一点点,擦干净后身体的不适立马消散。
说话间,车子停在医院门口。
由于孙绵绵膝盖骨有裂伤,加上后背上青紫了一大块,手臂也有伤,于是就办理了住院。
“我喊你奶奶来照顾你。”司天行说的陈述句,但也有商量的意思。
孙绵绵怎么会忍心要个老人家来照顾,她笑着拒绝,“不用的,爷爷。
我妈就在医院里上班,她得闲肯定会来的。”
听她这么一说,司天行颔首,“那行!你好好休息,其它的事有爷爷。”
见司天行要走,苏晨宇也不好留下来,不声不响的跟着一起离开。
不多久,房门被敲响。
“进来!”
听到声音,苏晨宇推着一张轮椅走了进来,“姐,我想你能用上这个。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贴身照顾你。”
说完话,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嘲的笑笑,或许喊着喊着真的喊出一点感情,还真是......冤孽。
孙绵绵笑着举起没受伤的那条腿,“谢谢!我想我可以生活自理。”
等房门关上,孙绵绵单脚跳着栓好门窗,然后闪身进了空间。
有了河水的浸泡和自制的膏药,不多久,身上的痛感减轻。
她在医院里安安静静的修养了七天。
膝盖基本上好了。
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这些天,苏晨宇几乎是每天都会来。
或者带来一束花,或者带来水果,或者带来案件的进展。
这一天,他兴冲冲的推门进来,嚷嚷:“我就猜到是漂亮国的人的指使的。
你的监考老师被抓了,哼!一个见钱眼开的蠢货!
姐,是不是大仇得报,高兴了?
等你出院了,我送你一辆车给你庆祝庆祝吧?”
孙绵绵白了他一眼,“你财大气粗,你高兴就好。
想当初是谁卖惨说身无分文,一天未进一粒米?”
苏晨宇抿唇,不好意思的挠头,“我那不是接近你的借口吗,我就知道你人美心软,肯定会收留我的。”
孙绵绵不想和他说话,觉得他有点人格分裂。
明明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此刻他就像是个邻家小弟弟似的单蠢、亲近,一味的想......讨好。
“你爷爷这段时间都没联系你吗?”孙绵绵想终止两人的谈话,使出了杀手锏。
果然,聊到这个话题,苏晨宇就变了脸色,自觉的不多说什么,愣愣的坐了会儿就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孙绵绵就觉得亲切,想贴上去。
但想到即将完成的阵法,他......神色纠结,整个人更加的阴郁了。
他是欣赏孙绵绵的优秀,欣赏她直来直去,光明磊落的个性。
现在在他心里,孙绵绵就像是一个朋友?亲人?
也许更像亲人吧。
毕竟,姐姐姐的叫了这么久。
他有点......不舍。
不舍得失去她。
甚至,有时候彻夜不睡想要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很是煎熬。
然而,越是了解孙绵绵,他越是不自信原先的方案是否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