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也不是马上出发,说不定到时候我的伤早就痊愈了。

同行的还有老师和同学,别担心!我保证安全回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逃避不是她的处事原则。

大家坐在一起推心置腹的谈论了一次后,爷爷也不再说什么阻止的话,一心一意的和苏婉一起专心在厨房里忙活。

孙景铄熟练的把煤球炉子火烧旺后,认真的盯着孙绵绵,“你心里有怀疑的对象没有?”

孙绵绵直到他问的是行凶的人,笑着摇头,“对方还是冲着我们孙家的宝贝来的。

你说,我们孙家要是有宝贝,我们早就富甲一方了,哪能这般任人欺负?

据说,那个引我进山的人,就是当地经常装疯卖傻的人。

呵呵!说来也是巧了,我们志愿队伍才到鸡场乡的当天下午,那人就来抢我的背包,被我打了一顿,然后被当地领导关押。

没想到他还能出来做恶。

早知道我就往死里打,打残也好。”

孙景铄沉吟了一瞬,“这么巧合的事,你就没怀疑过他来抢包就是有预谋的吗?

你详细说说。”

正在此时,苏婉端着饭菜过来了。

爷爷紧随其后,神色冷肃,“我也想听听。

听景铄说,当初你们在广市的时候,就遭遇了人跟踪。

他们原本只是监视,现在却大开杀手,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实在是太猖狂了!

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析分析。”

孙家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于是,在餐桌上,孙绵绵把鸡场乡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

“他们三面合围?”孙景铄大惊失色,惊得忘记了咀嚼。

“这么说来,你背后的枪伤是狙击手干的。狙击手不是只有军队里才有吗?”苏婉一脸后怕,惊得吃不下饭了,心疼的看着孙绵绵。

爷爷怔愣了一下,神情更加的冷凝了,“先吃饭。狙击手并不是军队里才有。

大千世界,能人异士数不胜数。”

说到这里,他快速吞咽,“我们家的商队里曾经就有个能人,不但能用石子随手打死猎物,还能一枪嘣了高空中的飞燕。

陆地上的东西,只要是三百米以内的,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他都能百发百中。

可惜的是,他后来参战后,死在了炮火里。”

说到这里,爷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手下一用力,扯下了一根胡须。

“当初和我们家并驾齐驱的陈家,也有一支商队。

他们家也养了几个能人异士。

后来遭遇了变故,商队解散,就不知去向了。”

孙绵绵忽发奇想,“爷爷,你和我师父打擂台打了半辈子,你说你们俩有没有结怨?

或者你打擂台胜出,赢得了他的宝贝?他一直耿耿于怀,想拿回去?”

爷爷摸胡须的动作又停顿了下来,垂着眼皮沉思了好久,“没有这回事。

我们虽然在商场上厮杀几十年,但是也是和和气气的,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小丫头,你怎么能怀疑你的师父,准备欺师灭祖吗?”

爷爷笑着虚点了一下孙绵绵,“你这样的言论,放在以前是要受惩罚的。

你这是想甩锅给爷爷呀,爷爷可不做祸事的始作俑者。”

他说是这么说,夜深人静后,却是睡不着了。

心头老是回想起孙绵绵的问话----你和我师父打擂台几十年,有没有结怨?

他在黑暗里苦笑。

他自小家境优渥,少年出国留洋,长大了回家继承家业,仅仅几年,就把孙家商业版图扩大了两倍。

几乎赶超了百顺的老牌世家----陈家。

陈家是中医世家,原本他们是没有交集的。

直到战争前夕,心怀民族大义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