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孩子哭闹,就是有老人在咳嗽,个个愁眉苦脸的。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忙得团团转,还有两个小护士在帮忙打针配药。
可才送走了一个,接二连三的又来几个。
不多久,医务室就人满为患,队伍都排到了门外。
孙绵绵当即拿出自己的证件,“我是一团的队医,需要我帮忙吗?”
那两位医生看了看孙绵绵的证件,“哎呀!求之不得。”
程宇上前进一步确认,“这真的是我们的队医孙绵绵同志,我就是她救回来的。”
程宇曾经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事,家属院极少数人知道,但医务室的两个医生是知道的。
他们曾经一起护送程宇去医院的,也看到医院出具的病危通知书。
然而,他们的司团长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一个神人,硬是把下了病危通知的程宇救了回来。
没想到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
“久仰大名!孙绵绵同志,欢迎你的加入。”
两位医生很是热忱。
孙绵绵和他们寒暄两句,然后看向程宇,“你去忙吧,我就在医务室帮忙了。”
等程宇走后,孙绵绵坐在另一张空桌子后,拿出脉诊包和银针。
两位医生震惊了。
“你竟然是中医?”
“你就是用中医的方法查出程宇的病毒进而帮程宇解毒的吗?”
孙绵绵大方承认,“是的!中医博大精深,和西医各有千秋。”
听她这么一说,两位医生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而一些大娘大婶因为她年纪小,原本是不相信她的。
但听到程宇是她救回来的,还看到她们熟悉的医生对她也大加赞赏。
心思浮动。
但想到看中医,就要吃比黄连还苦的汤药,就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第202章 孙同志,你真的有把握吗?
等了十几分钟,才有一个排在末尾的大嫂壮着胆子走了过来,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艰难的用气音憋出模糊不清的两个字:“怕苦。”
孙绵绵笑着示意她坐下,“别紧张!并不是所有的中药都是苦的。”
说着,就给她脉诊,然后拿出银针给她快速扎了几针,倒了一杯开水兑了点河水给她喝。
再拿一些药粉给她含服。
“每次含服一小包,一天三次。”
“不用吃苦药婆子吗?”
刚说完话,她就不可思议地叫了起来,“好神奇!我喉咙不痛了。
原本呼吸都如同刀片割肉一般,没想到才针灸完就不痛了,太神奇了!”
有人好奇的看了过来。
“真的这般神奇吗?只是扎几针就好了?”
“我难道会骗你不成。别吵我,我含着药粉呢。”
有与大嫂相熟的人如实说了,“梁嫂子昨天就说不出话了,今天早上碰到她的时候,她只能和我比画呢。
孙同志,你太厉害了!”
孙绵绵谦虚的笑笑,“你过奖了!关键是梁嫂子的身体素质好,才显得我有能耐呀。”
梁嫂子摆摆手不说话,一手把一个相熟的妇女拉了过来。
那人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小脸绯红,眼神闪烁,不敢和孙绵绵对视。
孙绵绵看了一眼她下巴上的痘痘,再加上脉诊,也不多说什么,只快速地配药。
“也是含服的吗?苦不苦呀?”她的声音很好听,软糯糯的。
孙绵绵微笑点头:“对!就是含服的。你这个要想好得快一些,晚点到招待所来找我,我帮你扎几针。”
过了这么长时间,有人认出了孙绵绵。
“孙同志,你不就是司团长的爱人吗?怎么还住在招待所里?”
“什么?她就是司团长的爱人?昨天拉小提琴的那个?你不说我还真的没看出来。
孙同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