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下就送结婚报告上来,还希望王师长早点审批。”

王师长一噎,转而看向孙绵绵,皱眉提醒,“孙同志应该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吧?”

孙绵绵点头,“嗯!今年十八岁。”

她就说结婚报告肯定会卡在年龄上,嘿嘿!

心里莫名地有小点雀喜。

然而,司远道却不管那么多,冷峻的眉眼就那么盯着王师长,“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

孙绵绵不知道他们耳语了什么,而后就见司远道的脸上明显的写着开心。

王师长狐疑的视线在他们身上绕了一圈,转而用手捏着眉头沉思。

她刚想问司远道,就听到了主持人喊她的名字。

“别紧张,加油!”

司远道牵着她送到到舞台台阶的下方,眉眼温和,将宠爱和偏爱演绎得淋漓尽致。

孙绵绵羞得满脸通红,把脖子上的围巾递给他,“呃!快回去吧,大家都看着呢。”

说完,快步登上了舞台。

她没想到人前冷漠疏离的司远道黏糊起来竟是这般的粘人,而且不分场合高调示爱。

旋律响起,她的心也平静了下来,一首《军港之夜》完美地征服了那些不服气的文艺女兵。

至此,元旦节完美地画上句号。

*

另一边,那个带鸭舌帽的男子进入巷子后,再出来时,就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他依然斜靠在校门外的大树下。

不多久,一辆车停在他面前。

他把手里的旱烟斗在树干上敲了敲,瞟了一眼四周,麻利地钻进了小车里。

“有什么发现没有?”

车内只有一个驾驶员。

“老者”坐在后座上,听到他的问话,掀开眼皮,“你不是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吗?有必要再让我去吹冷风吗?”

“嘁!这么轻松的工作,你还有怨言了。她在校内的事情我当然知道,但是她在校外见过什么人,这就是你的职责了。”

“她这两天上过两辆吉普车。看样子,她和部队的那个年轻的在搞对象,我们是不是不要冒险了。

毕竟,我们的手伸不进部队。”

“你还真是胆小!搞对象而已,又不是结婚。她有宝贝,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对了,她这段时间在急诊出尽了风头,又在艺术上表现出突出的成绩。

你去查查她的底细,我总觉得我们遗漏了什么。”

“你还真是疑心重!优秀的人天赋好,有什么稀奇的。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相信那个养女的话,那个蠢货自己把自己蠢进了牢房,切!

女人心海底针,或许那个蠢货记恨她,想借刀杀人呢。

她还差点把我抖出来了,早晚我要收拾了她。”

“如果找不到我们要找到,那就只能废了她。”

他相信,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身体会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他就不相信,不能把她逼出原形。

“你舍得?”

“是她家祖上欠我的。你去安排吧!”

真不是她的话,废了就废了,还有一个不知所踪的孙浩。

要是找不到孙浩,他这辈子是无颜见祖宗了。

“你怎么就不怀疑她家的两个哥哥?他们不是孙家人吗?”

“你懂什么?我自然是得了高人指点。”

孙绵绵不知道她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一场针对她的祸事静悄悄地进行。

而此时,演出完毕,她正被司远道以路途遥远为由,将她留在了部队里的招待所。

“雪天路滑,车子往返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你就在招待所将就休息一晚,嗯?”

他是有单人宿舍的。

但现在两人还没结婚,名不正言不顺,他不想孙绵绵遭受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