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绵绵也没有多关注。
反正她没欺负人,也对得起天地良心,心安理得的正常上课下课,去图书馆,回宿舍。
这一天中午刚下课,陈伟豪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匆匆离去。
他走到孙绵绵身前,“小丫头,下午去医院帮个病人扎针,有空吗?”
这是来到京城,陈伟豪第一次找她去帮忙。
孙绵绵愉快的答应,“好的,师父。”
闻言,吴成钢凑了过来,“老师,我可以去观摩吗?”
陈伟豪现在是京城医院的主任医师,有一定的决定权。
他沉吟了一下,点头,“你们要是没课,可以去观摩,但是切忌喧哗和捣乱。”
吴成钢欢喜的双手合十,微微鞠躬,“老师,我必定谨记!”
其他人对视一眼,有些表示没兴趣,有些下午有事。
最后,只是孙绵绵和吴成钢跟着陈伟豪去了医院。
当然,他们进病房前,是先跟着去了一趟陈伟豪的办公室。
孙绵绵看到他办公桌上空了的茶叶盒子,打趣道:“师父,你的茶叶罐都空了。是不是京城的物价太高,生活水平下降了?”
陈伟豪动作一顿,瞥了眼茶叶盒,“太忙了!没时间去买。”
孙绵绵想到昔日百顺药材铺的清闲时光,勾唇轻笑。
随即从背包里拿出一盒茶叶,“师父,我记得你喜欢喝这种口味的茶,你试试这个牌子怎么样。
这是我的高中同学韩一航前些天从广市寄过来的。”
“你的高中同学?墨南天那小子有没有联系你?
我记得你们还是同桌呢。”
陈伟豪接过茶叶,捏了点放在鼻尖闻,不经意的问道。
孙绵绵哼了一声,小声吐槽:“师父,你不是不知道那就是个闷葫芦,怎么会联系我呢?
何况,我们也没什么好联系的。”
“他不是喜欢你吗?”
“谁说的?那就是谣言。走啦!师父。”
说完,红着一张脸推着陈伟豪出了办公室。
陈伟豪笑着反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呀,老大不小了。
如果有看中的人,要带给师父给你掌掌眼。”
孙绵绵羞得跺脚,“知道了!师父,这里是医院。”
言下之意,就是央求他别聊这个话题了。
好尴尬的!
可吴成钢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陈伟豪惊得放慢了步子,“谁呀?”
他不等孙绵绵阻止,就脱口而出,“一个当兵的。”
“一个当兵的?”陈伟豪边说边推开了病房的门,“绵绵,你可得慎重。
当兵的可顾不了家,十天有九天见不到人不说,还是个危险职业。
我看墨......”
孙绵绵就跟在陈伟豪身后,视线触及病房内的人,瞳孔地震,“师父,工作,工作为上。”
此时的病房内,司远道笔直地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病床上躺着的正是军训时见过的王师长。
他噙着笑,神色莫名,犀利的视线扫视过来,仿佛有一切都是虚设。
还真是好巧呀!
好……尴尬!
看到他们进来,王师长已经靠坐了起来,戏谑的看向陈伟豪,“陈老,没想到你对我们当兵的成见这么深。
你这是挑拨军民关系,还是想棒打鸳鸯呀?”
陈伟豪哈哈一笑,神色自若,“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我家小徒弟涉世不深,我帮她分析利弊不是很正常的吗?
难道找伴侣不得慎重吗?”
王师长隐晦的看了一眼司远道,见他的脸色青黑,幸灾乐祸地笑了,“可不是要慎重?
我们当兵的时间上确实不富余,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