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流出了酷拉皮卡的身体,在真正得到过后,又害怕起艾比从此以后与他断绝关系。在感情上还是一张白纸的少年,青年,男人,选择了一个最不该选择的人,又犯了最不该犯的错。占有欲得到满足后的狂喜与情感寄托即将离他而去的恐慌逼迫着酷拉皮卡,逼得他除了把自己脆弱的脖颈露出来任由艾比处置外,想不到任何其他办法。
怀里的头埋得像鸵鸟,身子一抽一抽地正哭得伤心。我虽然不知道酷拉皮卡这不知从何而起的想法是什么时候埋下的祸根,但我确实看不得他这幅伤心欲绝的模样。
是我活该,心软的人就没有好下场。上次被库洛洛哄骗着也是露出一副伤重得要死掉的可怜样,现在又有酷拉皮卡表演美人落泪,哭得我心碎脑仁疼。
“你这是图什么呢?”
想要怒骂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憋出一句幽幽的叹息。明摆着我和他是不会有未来的,他又不像其他几个狗男人那样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一看就是个干净孩子,何必要来沾染我这样的人呢?
在我心里,即使酷拉皮卡早已稳坐诺斯特拉家族的首领位置,他始终甩不掉那个阳光下和另外三个好朋友一起笑得灿烂的影子。这样乖巧不容易的孩子,应该要有一个好女孩全心全意地去爱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