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记着,我才会决然地选择与你分开。

认命的日子我不是没试过,前世我就选择了认命,选择了逆来顺受,选择了接受你的一切,但结果呢?”

司徒晨立刻替自己辩解道:“我虽然不记得不前世的事,但通过那短暂的梦境,我也可以确定,自己前世便已经爱上了你。

只不过是因为嘴硬,才从来不肯承认罢了。”

安芷若哂笑一声,说道:“都说嘴硬的人会失去很多东西,而心软的人注定要承受很多痛苦。

我用一条命学会的道理,怎么会因为你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再次没皮没脸地回到你身边。

今日我也不妨把话跟你说个清楚,咱们俩只有合理一条路。

但如果你非要在我们和离的事上从中作梗,那咱们就鱼死网破!”

司徒晨对于如此决绝的安芷若,只有深深的无力感,他也不敢将人逼迫得太紧。

并且觉得安芷若的话中,有一句说得很有道理,他不能仅凭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人当做无事发生。

想要和好如初,他必须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承诺。他会说到做到,芷若也终将被她追回。

司徒晨又对着神色激动的安芷若,安抚了几句,便没敢再继续纠缠地下了马车。

他还没来得及处理鼻子上的血迹,便先吩咐侍女,到马车里为安芷若把锦被铺好。

安芷若倒是没有拒绝,任由侍女为她铺置锦被后,便躺着小憩起来。

她在落湖之后,身体变得大不如前,再加上耳聋、地窖、小狼崽的死,等等一系列打击。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比前世这个时候,还要孱弱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