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例行公事的陌生人。

只有她一厢情愿地觉得两人是夫妻,但实际上,司徒晨对她始终都是这个态度,对待陌生人的态度。

不关心,不言语,不在乎,不理会,不爱。她不该罔顾事实。

直到司徒晨将人放到床上,才察觉出安芷若的异样。若是平时,他但凡一靠近安芷若,女人就会立刻缠上来。

可今天,安芷若不仅没有缠着他,而且也没与他说一句话。甚至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司徒晨看了看安芷若那毫无血色的唇瓣,声音低沉地申斥道:

“你总是把自己弄得病恹恹的,如此,何时才能怀上我的子嗣?”

安芷若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司徒晨,原来不爱你的人,看到你生病,都会觉得厌烦。

亏安芷若以前还觉得,他肯与自己行房,肯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心里一定是喜欢她的。

她知道司徒晨很想要子嗣,前世得知自己因为受寒,而不能有孕后,一直瞒着没有敢说。

就怕司徒晨知道她不能生育后,便再也不会碰自己的身子。

但这一世,别说给他生孩子了,安芷若恨不得马上离这个男人远远的。所以,她要将前世那个死死守着的秘密,说出来。

“我前几日落湖,身体积了寒气,大夫说我很难有孕了。”

司徒晨闻言,那一贯木讷的脸上,显出几分讥诮,他声音冷寒地讽刺道:

“怎么,又换新花样了?假装不能有孕,是想达成什么目的?

想让本世子疼惜你?还是想让本世子多留下来睡你几次?”

安芷若被如此歪曲侮辱,心中也升起了火气,她冷笑一声问道:

“世子让我给你生孩子,又如何跟你的心上人交代呢?”

两人知道她指的是安芷欣,他们每一次吵架,几乎都因为安芷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