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若的痛苦叫声,脑中想象着她被一群老鼠撕咬时,是怎样一副状态。
男人的双拳紧了又紧,最后还是站起身来,对陛下祈请道:“禀陛下,微臣觉得,还是给芷若用些麻沸散吧。
哪怕她将来变成傻子,臣也不会嫌弃她,更不会休弃她。”
司徒晨不知道安芷若的天赋,皇上可是一清二楚,故心中嗤笑他所说的话。
那样一个绝无仅有的天才,在司徒晨口中,竟是变成傻子也无所谓的存在,难怪安芷若铁了心地要与他和离。
了解真实情况的皇上,自然不会任凭他胡来,干脆一口回绝道:
“朕是皇上,一言九鼎,既答应了安丫头,又怎可出尔反尔?你且退下,这件事不必再奏。”
司徒晨只得应是,但他觉得,皇上的态度似乎十分奇怪,按理说,安芷若的在陛下面前,理应是一个没有什么分量的人。
但皇上看起来,却似乎对她非常重视,不仅对她的伤,显得很紧张,甚至还传了太医院的院判,来为她看伤。
甚至因为安芷若的要求,几次三番驳了自己的奏请,这种情况显然说不通。
这时,屋内的安芷若,已经被身上的疼痛,折磨得开始意识涣散,御医也将保命的丹药,已经为她服过两颗了。
虽然伤口的缝合,已经即将完成,但安芷若显然已经坚持不住了。
屋内的哭喊声渐渐弱下去,她开始声音微弱地唤起母亲来。
没过多久,母亲就变成了舅舅、表哥,又过了一会儿,他却开始改唤阿兄。
安逸风闻言,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来至偏殿门口,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对着里面大喊道:
“阿妹,阿兄在这,你别怕,阿兄一直都在这陪你,阿妹,你一定要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