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被范夫人和花南薇劝后,心情舒缓了些,“他再大在我眼里也是个孩子啊,哪有不操心的理。”
姜玉因为哥哥被参了,也心情不好在一边默默的不出声,心情低落,很怕阿娘和哥哥再出意外,把她一个人丢在皇宫里,受尽皇子皇女的欺凌,父皇也不理她。
太子从小就因为哥哥读书写字,骑马射箭厉害而处处打压哥哥。
这次又往哥哥身上泼脏水,污蔑哥哥贪污,哥哥那样清正廉洁,又心系百姓,是不可能贪污敛财的。
贤妃睇向一直不做声的苏民安,到底没有希冀苏民安能像南薇这样劝她一句,或者出出主意,曾经从岭南搬来温家军的主意也是南薇告诉民安的呢。
贤妃自认不应该对民安抱有希望,她问:“今儿是吹什么风?把给太后绣披风的大人物,吹到本宫这里来了?”
半个多月,苏民安没有来给贤妃问安一次。
贤妃心里是不如意的,虽然不想看见苏民安,但是苏民安明明在府却不来请安,她心里也不舒服。
那不是苏民安还有那个小野种这些天都是吃末儿的,住末儿的么。真是没法说。
苏民安见她问,便直言不讳,“王爷来了家书,说是随行大夫已经确诊,王爷所中剧毒已经解清了。王爷嘱咐民安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您和公主。”
贤妃心中猛地欢喜,“毒解清了,太好了。连日里因为太子参摄政王而心情低落,乍听见这好消息,委实振奋人心。”
花南薇嘴角牵了牵,王爷居然又给苏民安写家书,她这个王妃都没有收到家书。
但心里亦开心不已,毒解清了,也就是不会因为受到什么小刺激就毒发什么的,那么苏民安的存在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可以随意揭穿苏民安真面目而不必畏手畏脚忌讳什么。
苏民安略略思忖,“贤妃娘娘,既然王爷的毒已经解清了,苏民安没有继续留京的必要。给太后绣的披风已经完成了一半多,等剩余一半绣完,民安打算二月初十,一早给您交披风,二月初十当日便离京。”
贤妃心里狠狠的剜绞一下,蹙起眉来,半天才语气不自然道:“你今日来,是来和本宫谈这事的?”
“是。”
贤妃颇为无奈,“你是今日第十七个和本宫谈离府事宜的。”
苏民安漠然道:“请娘娘首肯,二月初十,我交披风,您交出沈苒和沈正林。”
贤妃面色不悦,盯着苏民安不言语。
“我哥被太子参了,太子趁我哥离京,污蔑我哥德不配位,污蔑我哥贪污,你知道吗!”
姜玉一直没有说话,听见苏民安像那些鸟兽四散的下人一样也来谈离府之事,
“把你捡回府,养你成人,在冷宫有一口吃的也给你,勒紧裤腰带挨饿的我哥哥,被参了!你却无动于衷,趁他离府,计划着和你的新欢、你的儿子离京!你有考虑过我哥的感受吗。”
苏民安哧地一笑,难道要再犯贱十年,陪前夫一起同生共死吗,她干什么不跑,又干什么要考虑前夫的感受。
好像前夫把她打入冷院,冤枉她时也没考虑她的感受啊。
“关我什么事?”苏民安问,“是你哥又不是我哥。”
姜玉步了来,推在苏民安的肩膀,将苏民安推的趔趄了一下,“你从最初他身在谷底时接近他便是居心不良,如今他二度有危机,被父皇利用完了准备卸磨杀驴,你又第一个要跑。”
苏民安不言。
姜玉绝望,那年哥哥和母妃在冷宫,她特别思念母妃,是苏民安时常细心的让昔日冷宫看守沈正林给她传递着哥哥和母妃的消息,对她那样好,都是在欺骗她么。
“苏民安,你不要表现的太现实。大安寺,你看他受宠,你便和他成双成对,如今刚出点不好的苗头,你跑的比兔子还快!你离京的票...居然都已经买好了!”
说这,连嗓子也做颤了,“你不是说,你要做我嫂子,一辈子…对我好吗。”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