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他看了看旁边的范相国和范长云。他又看了看主座上的皇上。
姜元末回头看苏民安,看了挺久。
苏民安也凝着他,静静的不言语。
姜元末小声说,“你干什么不给相国或者长云让座?”
“他俩不是有座吗?就你没座...”
姜元末倾过去一些,“你拿我挡剑呢?”
苏民安不自然道:“啊?”
姜元末眸色复杂的凝着她,“给你聪明的,不能叫皇上换个人捅?明天不想赴约你也不必要借刀杀人呢。”
苏民安见自己寻找靠山的小心思被窥破了,她颇为不好意思,她说:“民女没有听懂您什么意思。”
“我在呢。”姜元末凝她嘴唇一眼,便转回身来,压低声线道:“我挡在你前面,放心吧。”
苏民安看着他背影上,剑伤位置衣料又有些深了的痕迹,略略失神。
范长云和秦矜交换一个视线,也都看不懂苏民安是要用王爷当挡箭牌,还是牵挂他的伤势,看他来了就给他让了座位。
这可真是,王爷和民安的事,属于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类型。
范应鹤听见皇帝莫名其妙袒护花小姐,便进一步言道:“前几年王爷出冷宫后,我相国府因为冷宫里的小宫女民安非常上劲出色,便认作义女开始来往。”
皇上说,“哦?”
相国继续,“后花家小姐突然指控民安抢她功劳,而摄政王查也不查,便替旧爱之间判我的女儿下了冷院。今日相国府已经找到了证人证物,可证实,我女儿在冷宫并未截取花小姐的钱物或者功劳。全是花小姐自编自演,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