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花德岳怔了许久,竟不知如何回复,“此话怎讲?”

姜元末冷声道:“谁要和令嫒同住了。男女有别!”

花德岳颇有些咂舌,贵婿他深情高冷,和南薇成亲三四年,怎么突然就男女有别了起来,“王爷说笑了。”

姜元末矜持道:“花将军请自重。”

花德岳一整个呆住,不是,女婿和女儿住一间,又不是贵婿和他这岳父住一间,他如何不自重了。

活了五六十岁,给他弄的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敢问王爷打算如何安排?”

姜元末冷冷睇了一眼花德岳。

花德岳颇为不解的皱皱眉心,满脸复杂,老夫真没有为老不尊。

“民安,来。”姜元末突然唤道。

苏民安没有设防,在马车里颤了颤,就怕他突然叫她,“王爷,请讲……”

“你告诉花将军,我们今晚如何安排?”姜元末说着,便回身将手探入马车。

不会吧?

苏民安原还不知如何走下这辆马车,本打算着众人进院子后,她再由丫鬟带着低调的进院子,哪知摄政王爷点名让她向他岳父介绍一下他们今晚的安排。

头痛。

关于她和姜元末在他岳父别院的安排。

她要怎么介绍啊。

范长云步下马车,抱着手臂观察世兄的举动,在岳父面前如此隆重地介绍女人,世兄若不是失忆,那便是疯了。

第20章 自重

苏民安端详着递在自己眼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这手的主人镇定而坚定的要牵她下马车。

姜元末失忆了不知道自己做的事的相应影响和效果,可苏民安委实是心惊肉跳的。

外面的所有人视线都落在了她的马车这边。

他岳父岳母也盯着马车这边,眼里的火似乎可以烧着马车。

苏民安感觉自己就跟众矢之的的箭靶子似的。

不出马车会因摆架子驳了摄政王的颜面,进而导致他有毒发毙命之风险,毒发后贤妃不会放过她家苒儿和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