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送人了图个清净。

“没有逃婚,我服侍你十年,给你偷药材养伤,为你和宫人打架,帮你卖命送情报,哪里能叫别人讨了现成的便宜?”苏民安将头歪了一些,坦然道:“我可是未来的摄政王妃呢。”

姜元末闻言,细细端详她许久,她素来温婉,可这时瞧去又似在隐忍着什么,是在委屈么?

谁让她受了委屈?

他隐隐有不少揪心之感。

这十年习惯了每天相见,几日不见她,他便如疯了一样,从不知道自己会因为思念一名女人而烦躁到无法忍耐,仿佛克制隐忍了多年那样,思之如狂。

“不会有别人。”他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指,用拇指摩挲过她的眉峰,仔细的抚过鼻尖,到唇瓣,微眯着眼眸道:“我只要你。”

苏民安垂下眼睛,嘴唇很有些作颤,曾经那个自己心中疼的不能呼吸。

只要她。

是么。

可记忆里,她淋雪带着襁褓中的苒儿离京那天,他和那女人的婚礼可是办的轰轰烈烈,普天同庆。

“苏民安,我们在一起,成为我的女人。”姜元末说,“你现在就是我的王妃。”

姜元末低沉的话语伴随着细细密密,轻柔而珍惜的吻落了下来,在她的长睫,在她的唇角,以及他素来留恋的她的锁骨。

苏民安温顺的承欢。

结束后,衣衫散落在床畔。

姜元末将她的细腰紧紧环住。

渐渐平复的呼吸里,他深邃的眸子显而易见的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