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苍白的唇瓣,念起他父亲是那样的可恨,曾经无权无势刚出冷宫的他跪在那男人面前的无奈,她便拿起了药物要往姜元末伤口去撒药粉。
姜元末抬手将她的手连着药粉推开了去,“早些回去吧,我送你。”
“为什么不用药?”
“为什么用药啊。这样伤着疼着就不会有心情琢磨我儿子被你那位搂着睡觉的画面了。伤好了健康的活着又有什么奔头。”姜元末抿了抿唇,“回去写请柬,分喜糖去,苏民安。”
苏民安的心脏被狠狠撞了一下。
男人因为疼痛出了一头的冷汗,汗珠顺着胸膛往下淌。
“姜元末,我就问你最后一次,让不让我涂药,如果不让,我现在买票回扬州。”苏民安沉声道。
姜元末闻言,虽然很疼,但是快速把身体往前倾了半尺,“我明天有空,可以办你澄清名誉的事情。”
苏民安倒也没有料到回扬州有这样大的威力,他乖乖的靠了过来,她便快速往他胸膛伤口撒了厚厚的药沫,没有等她劝,他又很配合的侧了身,将后背伤口对着她。
她看着他这幅突然温顺的样子,心里细细密密的难受了起来,她往他后背伤口撒了药之后,便将药瓶放了下来。
随即用纱布将伤口缠起。
她忙完后在衣橱为他找来干净的衣衫,帮着他穿在了身上。
她突然记起他四年跑了八次扬州,心里应该是很想见苒儿的,不然没有必要跑死几匹马,素日不休沐,半年攒够了假期就往扬州去。
她想她可以让他见一见苒儿的,哪怕不捅破窗纸相认,见一见苒儿应该会开心一些。
“王爷...”
“嗯。”姜元末嗓子颇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