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本宫曾经对民安漠视几年,虽一直有疑虑民安不会是坏人,可对你深信不疑,造成如今不可挽回局势。这一切都是你的过错!”
姜元末点了下头,“是。”
贤妃察觉儿子也不与她争执,还是那副孝顺的模样,便近一步道:“前些时日你失忆,本宫将民安从扬州要挟了回来。把沈正林和沈苒关了三个月。孩子才病一场,怕本宫怕的厉害。民安对本宫也很抵触。你去道歉,然后反正你也快被搜府抄斩了,就当死前干点人事。”
姜元末温声道:“母亲请吩咐。儿子去办。”
“明日二月十六本宫亲自下厨,给民安和苒儿做顿饭,你请民安来本宫这里吃饭。”贤妃交代着,“母亲给民安和苒儿赔罪。你说话小心点,日子不是一下子过成,不要厚颜无耻说要认孩子。把人家气坏了。”
“好。”姜元末回答着,“午饭还是晚饭?”
“午饭吧。”贤妃想中午吃饭,下午还是可以和民安及苒儿去湖边堆一堆泥巴城堡的。
“明天中午不行。”姜元末说。
“怎么?”
“她有事。”
“什么事。”
“去沈家见男方父母。”姜元末说。
贤妃心如刀割,曾经那样好的儿媳,她如今不知怎么是好,“那就晚餐吧。等她忙完一起吃饭。务必请来。能不能做到?”
姜元末点了下头,“可以。”
贤妃便叫康姑姑搀着回去寝居那边去了。
康姑姑言道,“倘若王妃当真在冷宫外想办法救王爷和您,那么王爷在冷宫和民安互生感情,花家必然恼怒,会不会闹皇上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