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谴责他叫人打她之事,当时傻傻的以为他冤枉了她,才会打她的。

范长云疑惑的看着姜元末和苏民安,“你们两人明显的缺少沟通啊。干脆不去范府,你俩找个地方去坐坐把话说开算了。”

花南薇沉声道:“范公子爱开玩笑,范府花朝节宴会都备好了。王爷不去,岂不是叫范大人下不来台?”

姜元末说,“范府得去,有事。”

范长云静默片刻,好奇王爷参宴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不认为是为了拉政援。这时世兄不需要什么政援不政援的,他就是朝里的第一政权。

沈正林诧异,“王爷当年因为民安窃抢王妃功劳之事,将民安打入冷院后便去了陕西,走前虽命沈守卫冷院,可随后又有人奉王爷的命将民安的肋骨打断,民安经受了多次暴打,属下那时斗胆除掉了那些王爷派来的人。”

苏民安回忆起往事,身体瑟缩的薄颤起来。

沈正林说:“难道是...有人借王爷之名处罚民安?”

姜元末的心脏很疼很疼,他的视线不能从苏民安那张瘦削的面庞挪开,“刺客又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的生辰宴那次遭遇刺客突袭,王爷先一步带王妃避开,托沈某带民安走,刺客听闻王爷叫我带民安走以为民安是重要之人,便追了来。”沈正林沉声说,“民安为了捡王爷遗落的密函而被刺客废了双腿。民安以为王爷是将她丢给刺客,为王妃做挡箭牌的。”

“为何苏民安遇刺双膝受伤之事,你没有来禀报?”姜元末眼底布满红丝。

苏民安看向窗外。

花南薇将手紧紧的攥住,难道不是王爷用苏民安给她引开刺客的吗?

马车上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姜元末隐着怒火,以及浓重到无法化解的遗憾。

“因为王爷在之前和花小姐订婚宴叫民安打掉小孩,并将民安送给了沈某。民安认为您并不对她受伤的事情感兴趣。便没有让我告诉您。”沈正林说着,“而是在城郊外宅养伤亦养胎。但我告诉了您的母亲,您母亲如您一样,因为孩子不是贵府子嗣而不愿见受伤的民安。”

姜元末睇向苏民安,“怀孕时候双腿受伤的。”

苏民安不出声。

“告诉我,苏民安。”

“是。”苏民安说。

姜元末只感到万箭穿心,他那时在干什么,是了,在筹备和花小姐的婚礼,在忙着履行承诺帮皇上的忙,在忙着接手摄政的位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