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二月初十期满了,她便走了。母亲叫她多留几日,和你说清楚,她说没必要再见了,让母亲和妹妹和你说就行了。你被参不参的,和她没有关系。”贤妃说,“那就是个白眼狼。白养了。”

啪。

姜元末将茶杯搁回桌上。

贤妃看看茶杯,看看姜元末,茶杯搁下的比平时重一些。

姜元末说,“真可以啊。”

贤妃不解,不耐烦的说谁真可以呢?民安么?还是她这个做娘的?

贤妃问姜元末,“今日向皇上述职,可顺利么?”

“顺利,母妃不必挂心。你们忙。我还有事。”姜元末立起身,便步了出去。

花南薇追了来,在廊下紧了两步,用柔弱无骨的手拉住姜元末的衣袖,“王爷。”

姜元末回首见花南薇立在他面前,便不解道:“何事?”

“王爷手臂坠马摔伤,南薇从府医那里拿了药,南薇给您患处擦擦药吧?”

花南薇指了指姜元末的黑青作肿的手臂,想必他右手臂疼的厉害,她很心疼,就像那年他被打入冷宫,孤立无援,他求她不要离开时,她不得已离开,也是很心疼他的。但她都是为了他好...

姜元末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为了赶回来带民安去范府提亲而摔伤了手臂,可民安却已经离府去了。

他很疼,可是并不想包扎,因为直沽赶回京城的路上,他觉得民安还属于他。

现在记起民安快要嫁人了,新郎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