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地提起,像是迟来的处刑,一刀又一刀地剜开她心口的血肉。

景臣:“那个时候,肖笑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撑不了多久,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嘴里有血不停地吐出来。但她还是让我,转达给你一句话。”

许轻衣睫毛一颤:“她说了什么。”

景臣看了她一眼,又确认了一遍:“你真的要听吗,你是她最珍贵的朋友,她会说什么,其实你自己心里面也很清楚。又何必让自己再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