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以前我错过的所有东西,我都不会再让它们从我手中逃走。”

他撂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陆峋独自站在落地窗前。

平静的眼眸,像深海,涌动着让人永远无法探究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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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陆氏离开。

许轻衣连着跑了两个案子后,回到事务所,又忙到快凌晨,才关灯下班。

到家楼下时,陆庭深颀长身影立在路灯下,看见她下车,立刻掐灭掉手里的烟,朝她走来。

江城的夏夜,即使是凌晨,空气里仍旧弥散着如同火山爆发前的闷热。

她瞥见他额头细密的汗珠,不知道在楼下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