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钱人,能拿保时捷当废铁撞。我就这一辆车,真撞出问题,可就赖上你了。”
秦南月愣了下。
她倒是没想到,许轻衣会这么伶牙俐齿。
上次在温泉酒店,她见她都没怎么说话,以为是只温温软软勾引人的小白兔。
没想到,还挺会咬人的。
她这十足十的暴脾气,被许轻衣这么一顶撞,更是忍不住上火,讽刺地说:“你也是这么赖上南风和景臣,让他们来对付我的?”
许轻衣掀眼皮看她。
看来景臣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找过秦南月了。
见她默认,秦南月愈发来气,讥诮地冷笑一声,说:“还真是个靠男人上位的贱东西。你那律师事务所,也是靠跟陆庭深上床睡来的吧?现在被陆庭深甩了,又转移目标,来勾引陆峋了?”
许轻衣没什么心情,和秦南月争执。
只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说:“秦小姐不也想勾引陆总吗?你现在站在这里跟我撒气,是因为陆总不愿意见你?”
她扫视着秦南月一身红色的艳丽打扮,浅笑了下,继续道:“骄傲金贵的秦小姐,原来也有倾其一切,讨好一个男人的时候。”
她这句话,正中秦南月痛处,扬起手就要挥在她脸上。
许轻衣眼疾手快,后退一步后,伸手抓住她手,用力一握。
秦南月痛得眉心都绞在一起。
“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二次。”
许轻衣冷眼盯着她。
“秦小姐算计过我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的巴掌扇到我脸上。如果你心里,还有对景臣哥的情谊,你最好别跟我动手。不然景臣哥,可是会对你很失望的。”
说完,又用力地甩开秦南月手臂。
秦南月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手撑住保时捷引擎盖,黑色卷发凌乱地散在肩上,显得十分狼狈。
她瞥了眼被许轻衣捏得发红的手臂,红唇微勾,看着她说:“你以为搬出景臣,就真的能压住我?”
又看向后方,没有丝毫动静的别墅。
笑意更深。
“既然你喜欢被人当枪使,就继续呆着吧,告辞。”
秦南月的身影,随着这句话落下,便踩着高跟鞋,回到保时捷上,扬长而去。
许轻衣面不改色地将自己车开进车库后,才走到别墅大门前。
门同时打开,陆峋不急不缓地走出来。
他今天没穿西装,深蓝色风衣和黑色长裤皮靴,深沉稳重的气质里,多了几分意外的野性。
不过许轻衣,这会儿也没什么心情欣赏他。
脸色挺淡地说:“刚才的表演,陆总还满意吗?”
陆峋挑眉:“什么表演?”
她冷笑:“陆总跟我装什么傻,一大早就让我赶来你家,不就是想让我,替你赶走秦小姐么?”
他还不用得罪人。
陆峋反问她:“你不高兴?之前她不是找过你麻烦,给你创造机会争口气,也不对了?”
“那我谢谢您。”
想从他那儿争个上风,真是比登天还难。
陆峋打量着她表情,清冷目光里,带了几分不甘,看来是真生气了。
他转身去车库,开了那辆辉腾出来,示意许轻衣上车。
许轻衣这回坐车,仔细观察了下,才发现这辆车内装潢虽然豪华,配置也是顶配,但却很有年头了。
和陆峋其他豪车比起来,挺不够比的。
“刚才的事,还在生气?”
陆峋低低的声音突然响起。
“没有。”
许轻衣想也没想地说。
那会儿她意识到,陆峋为了赶走秦南月,又拿自己当枪使时,那一瞬间,确实挺上头的。
毕竟没人喜欢被别人利用。
只不过气归气,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再生闷气,还对自己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