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她和他平时除了做那事的时候,偶尔用一下床,就是在客厅厨房这些地方,都比在这间夫妻卧室呆的时间多。
不过她也懒得去琢磨他什么心思,男人心海底针,费劲心思去了解男人,还不如直接倒头睡大觉。
许轻衣再一睁眼,就是第二天早上。但她不幸的发现,自己竟然被陆庭深抱在怀里,还是那种抱小孩一样的姿势,她整个人都蜷缩在他臂环中。
她不客气地一巴掌直接拍在他胳膊上,啪一声,直接给陆庭深拍醒了。
他扫过她留在他胳膊那红通通的巴掌印,皮笑肉不笑地冷冷盯着她:“你想守寡?”
许轻衣换下睡衣,从衣柜里挑了套职业装,看也不看他,说:“我是你遗产的第一继承人,真要守寡,可不是比现在过得滋润。”
陆庭深这时也下了床,路过她身边时,淡淡扫了眼衣柜,说:“你那满衣柜的白裙子,怎么不穿了。”
“不喜欢。”
许轻衣想也没想地回答。
白裙子是以前追陆庭深的秘密武器,陆庭深那会儿是闷骚禁欲款,特别吃小白花这种风格,后来跟她开了荤,就越来越不要脸了。
陆庭深冷笑了一声,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摔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