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急躁和火气的,如若有个男子也恰好进入那间房,后果不堪设想。
孟泽有种自己的人,差点出事的醋感。
宁芙自然清楚,他口中的自己人是何意,只是孟泽的招,她不会接。
跟了他,以后不死也瘫。
宁真远的信,在半个月后寄回,信中整整写了三页担心,也认同宁夫人的提议:京中女子竟有如此算计,不如就让阿芙就去她外祖母那上一阵。
宁芙松了口气,她原本还担心父亲不同意,毕竟宁国公府,一直是与康阳公主府,保持距离的。
宁芙空时亲自给外祖母写了信,而康阳长公主的回信,充满欣喜,道:阿芙惦记我,外祖母甚喜悦,公主府已替你备好寝居,你何时想来,便何时来,外祖母等你。
宁芙这一回能出府,是求了宁夫人好久的,去外祖母那之前,也得将后顾之忧解决了。
到清天阁时,宗肆正好在与人谈事,宁芙便避了避。
宗肆瞥了一眼过来,没过多久,那人就走了。
之后又有人很快来点燃了暖炉,又送来一个汤婆子。
“用过饭了?”宗肆问。
“我阿母只允许我出来一会儿。”宁芙道,“我要去我外祖母那待一阵,是以想着来与世子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