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帝命他处置了孟渊亲近之人,他若是手下留情,自然叫人起疑,虽只是孟渊埋的明线,互相交个底,以免战略误判。

“父皇怀疑之人,我本也不会再用。眼下你只管站孟泽便是。”孟渊这却也是有自己的打算,只要有宗肆这张牌在,即便暂时受挫,也会有转机。

宗肆并未逗留,回了王府。

宁芙一见他,便打探起孟渊的事情来。

宗肆扫了她一眼,尚未想好从何处同她说,宁芙却是为了打探消息,主动起床替他更衣了。

他没享受过这待遇,便站着任由她帮忙。

“三殿下可是十分担心婧成?”宁芙替他脱下外衣,一边问,她将外衣挂在了屏风之上。

“邀我相见,便是为了打听婧成的踪迹。”宗肆自然如实相告。

“婧成与我抱怨过,说他平日里太波澜不惊,对一切似乎都不在意,让他吃吃醋,紧张紧张也好。”宁芙哼道,“那李大人,既俊美,又才华横溢,又是旧识,也算得上个劲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