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

宁芙道:“见世子回来,我自然是高兴的。”

“你那本春宫图在哪?”宗肆忽地问道,“先前都未仔细看,不如今夜好生研究研究。”

宁芙想了想,道:“世子为何喜欢我在上?”

“喜欢你主动,想看你在意我。”宗肆如实道。

宁芙却是顿了顿,上一世的宗肆,也是如此么?她近日,也总是想起上一世,其实对比之下,上辈子两人圆房后一阵,他话虽然不多,可人其实也挺粘人。

有一阵,他一有空,便来找她,话不多,却能在景华居坐一个下午,看她除除草,种种花。

也许他是经历过父兄背刺后,不再信任所有人,可不代表他心中,全然不想被爱。

宁芙有时想,若是她上一世,不同他置气,多包容他一阵,他这座冰山又是否会被融化,会主动质问他孟泽之事?而不用等到她死后,才生出后悔。

不过她又觉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命运造就了他那般性子,再来一次,她也不会是他的救世主。

“在想什么?”宗肆见她分神,便问道。

“你。”

夜色之中,宗肆笑了笑,亲了亲她。

“人生真是只要变了一处,所有的事就都变了。”宁芙甚至想象不出,两世的宗肆,会是同一人。

她的想法,湮没在了宗肆的热情之中。

景华居内,春色满园。

……

孟渊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