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了照一旁的镜子后,才明白他为何会这般说,眼睛湿润显得迷离,唇也咬红了,倒真像与人恩爱过的模样。
宁芙只觉难堪。
出了清天阁,细雨绵绵。
路上行人,比平日里要少上许多。
马车行进在路上,顺畅无比。
马车内的宁芙心情,却是久久无法平静。
她当了宗肆三年妻子,却从未察觉他与傅家的关系,可见他的秘密,还有无数。
如若宁诤的死,真与他有关,宁芙不会坐以待毙。
至于替宗肆寻慕神医,眼下宋阁老之事渐进,这一世她不能让父亲再卷进去,再者寻人也不算难。
只是宁芙太清楚他们这些重利之人了,宣王府与宁国公府,从不是一条船上的,眼下姑且能为父亲提供些便利,日后为了助力六皇子孟泽夺皇位,与国公府是少不了你死我活的。
便是上一辈子,也可能只是,她还未活到宗肆对父亲兵刃相见那一步,十年后如何,谁也说不准。
其他的,一切都得等慕神医出现后再考虑,至于兄长,如今也急不来。
冬至过后,雪接着一场又一场,积雪积的快有半只脚高了,天还未亮,就有人起来扫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