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孟渊道。
至于孟泽,在得知从皇子府中查出孙政的密信后,自然是惶恐不安,急着面圣。
奈何连连几日,敬文帝却没有见他的打算。
孟泽原本还忙于宁芙的亲事,便是陆行之眼下娶了宁四,却也并非毫无转机之事,只要陆行之一死,宁芙一个寡妇,便更好处置了,在那种境地下,自己若还愿意以正妻之礼娶她,恐怕宁国公府也得对自己感恩戴德。
谁知竟有人污蔑他与孙政私下往来频繁。
孟泽心中的火气,简直不打一处来,原本孙政倒真是他的人,后来被孟澈给挖走了,如今出了事,却反而将这屎盆子,扣到了自己身上。
加上前一阵战事也不顺,孟泽近日就未遇见一件好事。
孟泽求到了宗贵妃那。
宗贵妃道:“我去求情,你父皇恐怕只会怪我对你管教无方,你就只管去你父皇跟前跪着,什么也不必提,风雨无阻便是。”
孟泽自然照做,心中的怨气,自然怪在了孟澈身上。
而孟澈,其实哪知孙政这事的弯弯绕绕,不由纳闷道:“老六那边又再耍什么心眼?”
“恐怕与宣王府回京有关。”身边的幕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