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贴补家用。”
玉环也正是被她的父母“发卖”来溢香楼的,只是眼下看来,恐怕并非如此。
宁芙本不想管的,可看到她身上的伤,总归是念了几分上一世的情义,她也曾在她坠马时,急急冲过来护住她,而在床上躺了三月。
她到底示意车夫拦住了那两个壮汉。
“不知二位,为何要为难一个小姑娘?”车夫问道。
“为难?她父母收了银子将她卖给我们老板娘,她就是楼里的姑娘,如今她想逃,那我老板娘岂不白白亏损了银子?这样下去,我们老板娘的生意,还做不做了?”两位壮汉咄咄逼人道。
车夫回头看了宁芙一眼。
宁芙道:“若是我以足够的银子替她赎身,可否放她走?”
两壮汉互相对视一眼,又见这马车,是官家马车,一人守着玉环,一人进去通报。
不过片刻,宁芙就见一个婀娜的中年女子走了出来,含笑道:“姑娘能为这小蹄子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