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在,她出现了。

“世子将药喝了。”宁芙又道。

这却也得宁芙亲自喂。

宗肆醒来后,两人待在洞穴中,又是另一番光景,他时时看着她,教她有几分不自在起来。

宁芙有时想过走人,阿母也该急了,反正眼下他也无性命之忧了,可每回要走,他的伤势都会严重几分。

她也怀疑他是故意的,可那伤势又极真切,不是说好就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