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忍不住生出几分烦躁来,这些小公子未免也太拿自己当回事,既然先前不肯与国公府交善,眼下再去套近乎,不过是亡羊补牢,并非会让宁真远另眼相看。
至于宁国公府看中的公子……
他看了看陆行之,后者神色如常。
“走走?”宗肆沉声道。
陆行之道:“世子相邀,在下自然愿意前往。”
两人走在小林间,这处便避开了人群,清幽几分,亦教人清醒几分。
“世子有话,但说无妨。”陆行之道。
“行之曾与我说过自己的梦,如今我也有一个梦,该同行之提及。”宗肆顿了顿,道,“梦中她离世时,依旧待在宣王府。”
陆行之静静听着,并未反驳。
“她并非是你的妻子。”宗肆凉凉的勾起嘴角,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审视,缓缓道,“细细想来,上一世的我,与这一世本性该一样,便是不喜欢她,我却也绝非辜负糟糠之妻之辈。”
陆行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