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从湿了的衣物中剥离出来,咬在了她的肩头上,有点疼,却也不算很疼,还带着些酥麻。
他说不上来是何滋味,只知晓她分明清楚,他不想她走,却故意还是要走。
宁芙看着他发红的耳根,皱眉,小声说:“疼。”
宗肆就立刻松开了她,片刻后又情不自禁地凑上来吻她,自眼睛到耳垂,又到唇角和下巴,轻啄慢捻,这一回极温柔。
方才看见她摔倒,他第一反应是心疼,连带着好似自己也有些疼。
就好似曾以为她上一世是他妻子时,他生出的庇护心态,起的很微妙,却真真实实存在。
“你我不过刚刚开始,就想着要占上风了?”宗肆冷冷道。
其实以后,未必不可以,只是眼下,还未到时候。
“事不过三,世子若是再不注意分寸,我不会再与世子见面。”宁芙敛眉道。
“是我之过。”宗肆顿了顿道。
“世子不会让人占上风的。”宁芙道。
“我日后自会忍让我的妻子。”宗肆道。
宁芙却是忍不住笑了笑,带了点讽刺,这可真会给自己贴金哪,她又不是没当过他夫人,对他的秉性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