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也绝不会如此。

宗肆走到床边,俯身下去,宁芙动了动手,见没那么僵硬了,便抬起手,一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耳光落了下去,她心中的怨气,才算是缓了些。

而宗肆居然也未生气,并无以前高高在上的架子,而是垂下眼眸,并未开口。

宁芙不由在心中冷笑,谁需要他这时的好脾气啊?

宁芙是有些怨他多管闲事,这一回她何时说过需要他帮忙,孟深敢不敢真爬上她的床,她心里是有数的。

“你心中其实是后悔的。”宁芙却是恨不得将两人间的难堪,全部挑明,在确定是外祖母的算计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必定是后悔。

“君子论迹不论心,无须猜我如何想,要看我怎么做。我该承担的,便不会推脱。上一次你我亲了,也是你不要我负责。”宗肆道。

“难不成我还该夸世子品行端正。”宁芙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