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世子,处处针对祖母,原本我还以为,他是为了你来的,眼下我看他一心只想处置了祖母。”

宁芙低下头,没有言语,她担心的,也是宗肆这般不饶人的态度,而要是找到罪状书后,又该如何同他谈判,自己又能以何为筹码。

“我有些对不住你,我以你的名义,给他写了信。他肯定以为,你喜欢他。”婧成眼神闪烁,含着光彩,像只可怜的小狗。

宁芙在愣了片刻后,摇了摇头,道:“他肯定早发现不是我写的了。”

而宗肆不跟她提那封信,便是在冷静后,想将那日在广鹤楼的意外揭过去,他做事一向不会出差错,怎么做对他有利,他都是再三思索过的。

“他来就来,却还带了那么个大美人,雍州这些公子,看见月娘眼睛都直了,光盯着她胸脯看了。”婧成吐了吐舌头。

不过在这公主府,婧成还是有熟识地人,来找她的,同其他女君走了。

宁芙却是懒得应酬,便独自坐在假山这角落中感受晚风徐徐,好不惬意,之后连发饰上的束带也解了去,乌黑浓密的青丝,随着风起舞。

再等侧目时,却见陆行之站着,也不知他等了多久。

“陆公子。”宁芙起身道。

陆行之在原地站了片刻,朝她走来。

“我……”

宁芙尚未开口,却是一顿,陆行之伸手替她理了发丝,而他向来恪守礼仪,从未有过如此举止。

接着宁芙便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原来是喝多了酒。

“陆公子既然找我,何不早些过来。”宁芙客气道。

陆行之低声道:“有许久,未曾这样好好看过你,我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