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六‘嗷’的一声跳起来。

“叔,就算不是因为王寡妇,要是我们把那小子的手艺学到不是可以给我们的饭馆增添许多生意吗。”

我们的饭馆?一旁的妇人听了轻蔑一笑,什么东西?

“哼,出息!”马飞鹏端起茶杯小嘬一口:“那东西现在能爆火无非是吃个新鲜,过段时间你再看看还能有这么好?”

“一个穷山沟出来的人也值得你去对付,哼!”说完把茶泼在地上。

“叔,那我这手就白断了?”麻六见马飞鹏生气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马飞鹏‘啧’一声:“我会看着办的,你先别去招惹他们,账房领五十两银子好好休息去吧。”

“哎,好,多谢叔。”麻六就是为了银子才来跟他叔告状的,好几天没去赌坊手都痒痒了。

等麻六走后马飞鹏见一旁的妇人正优哉游哉的喝着茶,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他气急败坏的说道:“哼!你侄儿手都断了,也不见你关照两句。”

“你不是已经好好关照了吗,再说,我可没有这样为非作歹的侄儿。”沈清捂着嗤嗤笑两声。

“你,你...最毒妇人心。”马飞鹏说完拂袖离去。

沈清眼皮都没太一下,良久后愤愤的将茶杯砸在地上。???

休息了几日,林东又重整旗鼓继续到镇上摆摊。

“东哥儿,你们终于来了!”隔壁的古大牛见到林东他们很是开心,一边帮他们摆东西一边说起这几日的新鲜事。

最开心的莫过于麻六被人套麻袋打断了腿,牙齿也掉了两颗。

还有那个王寡妇跟镇上豆腐西施的男人瞎搞时被堵在床上,到现在都不敢出来见人。

古大牛说完偷瞄了眼陶非余,见他有些吃惊的样子当下就没在怀疑他了。

最近大家都在讨论麻六和王寡妇是不是陶非余打的,不过他们两人得罪的人不少,被打一点也不奇怪。

“真的!”林东听到这样的消息开心的不行。

古大牛点头:“那可不。”

“行,为了庆祝,等会给你做个新口味的肠粉。”

“那感情好。”

这几天林在家主要是尝试调不一样的味道,还真让他调出酸甜口和香辣口的了。

被砸坏的东西前天都修好了,昨天他们在家准备了一天。

等人们上街寻觅食物的时候发现林东也在,纷纷围上前争相购买。

林东发现这里的人更喜食辣,因为三种口味中只有辣的是最早卖完的。

“古大哥,我们走了。”林东跳上去朝古大牛摆摆手。

“哎!”

“做什么这么盯着我?”陶非余把林东从后背捞出来。

林东一路上都用探究的眼神盯着陶非余,他想忽视都不行。

“我问你,那麻六和寡妇是不是你打的。”林东一手揽着陶非余肩膀,一手扯着他的脸。

“我...”

林东皱眉:“不许骗我。”

“是。”陶非余拉下林东的手握在掌心:“别担心,我有分寸。”

林东放下他转头左右看了看,双手捧起他的脸在嘴巴上亲了一口。

叮嘱他:“下次别这样了。”

“嗯。”陶非余回亲他一下。

慢慢的林东在早食摊里加了茶叶蛋,酱香饼还有煎饼果子和肉夹馍。

每种都有定额,晚了就没了。

春去秋来,已经到了花生丰收的季节。

这天林冬没有去镇上,而是跟着陶非余下地拔花生,他一颗一颗种下的,肯定要一棵棵拔回去。

近来没下雨地里干的很,两人拔了两天才拔完两亩地。

回家路上,林东在咯吱窝夹上一捆花生,时不时摘下一颗拨开丢到嘴里嚼两下,一脸惬意。

陶非余拉着车跟在后边远远见着林东一手推开门,不一会就传出他尖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