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但还是回道:“夫夫,一家人。”

“对。”林东用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接着又问:“你知道该怎么经营一家人的感情吗?”×?

陶非余嘴张开又合上,犹豫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一家人就像这只手一样,是一个整体。”林东摊开一只手,手心向上:“手指有长有短,人也是有各自擅长的事,我不会跟你去翻地,因为我力气小,所以我在家做能做的事,如果你什么都不让我干,时间久了我会理所应当的认为家里的活都是你的,要是有一天嫌弃我不干活了怎么办。”

“我不...”陶非余有些着急。

林东摆摆手打断他:“谁能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夫夫间相处不能只有一个人一味的付出,这样不平衡的关系是不会长久的,你心疼我,不让我辛苦,我也心疼你,不想让你一个人抗下所有,以前你是一个人,现在不是了,你已经有我了,家人是可以互相依靠的。”

顿了一下林东咽咽口水:“如果我不喜欢你,不把你当一家人才不会心疼你,随你累死去。”

话音刚落陶非余一把将林东拉到怀里。

林东被拉的猝不及防一头撞在陶非余结实的胸肌上,疼的泪花直冒,林东不适的扭动一下。

陶非余他把箍的更紧,声音暗哑:“乖,让我抱一下。”

陶非余从来不知道家人是可以依靠的,五岁那年哥哥生了一场大病蒋荷花天天寸步不离的守着,他那会想要是他生病了蒋荷花会不会也这样照顾他,那时正值冬天,他故意把自已弄病,蒋荷花知道了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要死就死在山上,别死在家里,晦气。从那以后陶非余再没叫过蒋荷花娘。

在陶家的十几年蒋荷花不是打他就是骂他,等他长的又高又壮的时候才不敢打,只是骂的越发难听。

在知道蒋荷花让他顶替哥哥服兵役的那一刻他既开心又难过,如果蒋荷花跟他说他是愿意去的,并不需要用那样的方式,把他像扔抹布一样扔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