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寻不出证据。

最后她恼羞成怒地阴阳了一句,“小门小户出来的,果然没教养。”

这话钟艺丹就不爱听了,原本潜伏在眼底的嘲讽浮现出来,她的声音清脆又干净,“敢问奶奶哦不,这位老阿姨,您是哪家高门大户出来的?在外面做粗使的活计,是为了体验人间疾苦吗?”

钟艺丹可是得过最佳辩手的,七婶一个农村出来的泼妇,耍嘴皮子哪里是钟艺丹的对手。

几句话就被小姑娘气得一张老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会的也就是撒泼骂人那一套。

“你!你个小贱人,你给我滚出去!”

以前江云杪小事上从来不跟她计较,很多事七婶都做主惯了。这会儿她看钟艺丹哪哪都碍眼,自然想把她赶出去。

江云杪冷凝的视线落在她阴险刻薄的脸上,“七婶,该走的人是你!”

七婶根本不理会她,冥顽不灵地道:“我是蔓华请来的,只有蔓华能让我离开。”

“是吗?”江云杪嗤笑乍起,她随即给小区保安打了电话,“有人赖在我们家不肯走,麻烦你们过来处理一下。”

看到江云杪这番操作,七婶惊呆了。

直到保安上门,七婶才意识到江云杪来真的。

“我家保姆被我开除了,以后别再放她进来了。辛苦你们把她请出去!”

七婶立马拿出了泼妇骂街的架势,直接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凶神恶煞地叫嚣道:“我看今天谁敢动我!”她边说边拿刀对着空气砍了两下。

保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虽然对七婶这样的老泼妇无比痛恨,但他们也不想闹出人命。

江云杪冷冷地望着七婶,“七婶,你可要想清楚了,今天要是真的见了血,那你可就要进去踩缝纫车了。”

“你威胁我?”七婶穷凶极恶地盯着她,恨不得能在她身上盯出个窟窿来,“都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