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很伤心吧。
俩人在桌案后,知晓对面站的俩人看不见,肖政轻轻握了一下曲簌挨着他的那只手,曲簌察觉手被握了一下,不明所以,疑惑的看了肖政一眼。
有大臣在呢,他是吃错药了?
林平夏一个大糙汉,没发现异常,钱书林却发现了,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看来皇上与他们家曲小七比想象的还要亲近许多,只是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曲簌对上钱书林看热闹的眼神,脸颊微红的瞪了过去。
林平夏满心满眼只有地图,听曲修仪说是身后之人的,迫不及待的想问钱书林。
肖政看屋内四人都是站着的,自己先坐下之后让其余三人也坐下再谈,否则要谈半个时辰,大家一起站半个时辰吗?
林平夏和钱书林谢恩后坐下,刚坐下,林平夏着急的说道:“你叫钱书林是吧,我直接叫你名字,快,快告诉我地图是如何来的,是何人画的?”
钱书林也无语了,他人都在这里来,难道还会跑吗?如此着急作甚。
心里虽这么想,钱书林还是如实回答,然而,钱书林给出的回答让其余三人都大吃一惊。
只见钱书林不紧不慢的说道:“地图是东夏国六公主耶律阳绘制的。”
“你说什么?小舅舅,你居然认识东夏国六公主。”曲簌最先发出疑问。
肖政和林夏平也望向钱书林,等待他接下的话。
“皇上和林将军应该知道,东夏国与定安不同,定安有人伦纲常,东夏却没有,他们讲究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儿子娶父亲的妃子在东夏再正常不过了。耶律阳的母亲便是前任东夏首领父亲的妃子。”
“先首领去世,现首领上位,强迫耶律阳的母亲委身自己。所以说耶律阳与现任东夏首领是兄妹关系。”
“为何是逼迫?”曲簌问出了钱书林话里的奇怪之处,既然在东夏是习以为常的事,东夏女子便不会没有思想准备,强迫二字太重了,不正常。
“因为耶律阳的母亲是定安人。”钱书林回答。
“怪不得。”曲簌明白了,定安女子受的教育是三从四德,夫死从子,面对嫁给继子这样的事,怎会愿意。
“小舅舅,你继续说。”曲簌催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