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曲簌大叫一声。
暴风雨来的快又激烈,肖政仿佛是为了报以往的仇,一只手捂住她欲要求饶的嘴,身下的动作没丝毫停止。
他好久没有这样过,一时受不住的曲簌一口咬在那只手上,肖政吃痛放开。
曲簌终于能说话了,喘息着娇骂道:“肖政,你混蛋。”
肖政不知是被哪个字刺激到了,不减更强了,要骂就骂吧,反正昭纯宫都是自己人,不会也不敢传出去的。
屋外候着的康禄从听到曲簌喊出‘肖政’两字时,就招呼着宫女太监们后退几步,避免影响到净室里的主子二人。
净室里的动静停下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先抬进去的水早就凉了,肖政把一脸嫣红微闭着眼的曲簌用浴布包着抱起站在屏风后,让太监们进来换水。
热水早就备好的,里面肖政一声吩咐,康禄立刻让小太监们抬着水进去,小太监们抬着水低着头进去,丁点不敢往屏风后面看,放下水迅速撤了出去。
肖政抱着曲簌放进热水中,自己也随着进去,没做别的,待俩人清洗好后,肖政又抱着人儿回到内室床上。
等俩人离开,宫女和太监鱼贯而入,收拾净室的一片狼藉。
曲簌有事庆幸,幸好她没穿成宫女一类的,让她做这些事,怕是穿来的第一天,她就找根绳子上吊了。
躺回床上,一身疲惫的曲簌却没有睡意,还为刚才某人的不收敛生气,哑着嗓子抱怨,“皇上,你是想折腾死我吗?”
肖政装作生气的样子骂道:“什么死不死的,嘴上也没有个忌讳。”
“那皇上为何这样,我都说不行了,皇上还是不放过我,我觉得我肯定伤着了,疼~”
肖政皱眉,“真的伤着了,让朕看看。”刚才他确实由着性子,过了些。
说着,肖政起身打算亲眼看看。
曲簌没想到肖政还打算亲眼看,赶忙制止,“皇上,别……”坦诚不是第一次,但都是风花雪月之时,就这样大大咧咧让他看,始终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她那点力气怎能抵得过肖政,挣扎不过,曲簌就放弃了,看就看吧。
一看,肖政发现真的有点伤着了,心疼的问,“有药吗?”
曲簌浑身通红,结结巴巴的道:“有……有,在……在床边的柜子里。”
肖政拉开柜子,拿出药膏,擦好后放回抽屉,用床边的手帕擦过上药的手,直接躺回床上。
曲簌看着被随意扔在床边的帕子,“你……你不洗手吗?”
“没事,朕不嫌弃你。”
“喔,好吧。”可是我嫌弃你啊,可曲簌没敢说出口。
“好些了吗?”
“好些了。”
……
折腾一番,肖政也没有睡意,把手搭在曲簌的小腹上,声音略带疑惑,“小七,按理说朕来你这最多,为何肚子还没有动静。”
突如其来的问话,曲簌被吓了一跳,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了孩子上了,一时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和他说避子药的事,只能说道:“或许还没到时候吧。”
“再说了,我还没有满十七岁,太小生孩子对孩子和母亲都不好,孩子容易体弱,母亲容易难产。”
十七八岁生子的女子多了去,肖政没听过这种说法,“曲太医告诉你的?”
“父亲提过,但他也不能肯定。”曲簌撒谎了,曲济仁虽为御医,知道很多常人不知的医学知识,但他作为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觉得结婚生子是人之常情,只要父母身体健康就好,但忽略掉了身体是否发育完全对平安生产的影响也很大,当初同意给他配避子药,也是因为怕她后宫地位不稳,怀孕期间遭人暗算,或者生了孩子又给别人养。
“皇上,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等我满了十八岁再生孩子,孩子和我都健健康康的陪着皇上,好不好呀?”吃避子药的事情曲簌考虑之后,决定不再瞒着,与其稍微一个不注意被泄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