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太监的帮助下,纪惠星很快被制服了,一番折腾,原本受了伤的纪惠星精疲力竭,被两个太监压着跪在地上,康禄举起小瓷瓶,问道:“这是你们三人谁的,瓶中是何物?”

纪惠星没反应,红若和红秀立刻摇头,“奴婢不知,不是奴婢的。”

三人没一人承认,皇后吩咐道:“请太医来。”

在皇后说出‘请太医来’的一瞬间,纪惠星就感觉到整个计划是冲她来的了。

去请太医期间,为了让这出戏显得更真些,皇后再次向皇上请罪,皇上顺势还宽慰了皇后几句。

一盏茶的功夫,太医来了,请安后,接过康禄手中的小瓷瓶,倒出一颗药,碾碎在鼻尖闻了闻。

片刻间,只见太医不顾礼仪的冲到榻前,端起小桌子上冷了的茶水疯狂往嘴里灌,待心中的悸动平息后。

太医才跪下说道:“皇上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微臣失礼了,这不是药,是香,是民间青楼常用的催情香,此香用法特殊,无需焚烧,只需碾碎抹在衣物上,闻到的男子便会如失了理智般,对身边的女子……,女子……”

有皇后和宫女在,太医的话没说透,但看刚才太医的反应,在场的人都明白此香的用途了。

这下不用猜了,瓷瓶是谁的不言而喻了。

“不知者无罪。”肖政让太医退下,然后对皇后说道:“皇后的堂妹进宫,身上居然带有禁药,朕希望皇后给朕一个交代。”

“皇上恕罪,臣妾一定调查清楚禁药的来源,给皇上一个交代。”

纪惠星平静的看着发生的一切,没说一句辩解的话,心中满是嘲讽,她这个堂姐,为了治她于死地,不惜千方百计的陷害她,现在她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皇上来了,她不在身边服侍,去看皇子公主。

以前特意守着她,无论如何也支不走的宫女,今日两句话就支走了,特意让人给她送好的胭脂水粉,特意把熟悉她的人都调走,只为让她能顺利靠近皇上,借皇上的手除掉她。

不知皇上知不知道,他口中贤良淑德的皇后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

纪惠星心中被仇恨充斥,纪惠贤,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垫背,纪家获罪,看你的皇后能当到何时。

只见纪惠星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阴冷的说道:“我认罪,这药瓶是我偷偷带进宫的,但是,瓶中的药不是我的,是大伯父和大伯母给我的,他们送我进宫的目的便是让我替皇后给纪家生个健康的皇子,这药就是必要之时,迷惑皇上用的,一切都是大伯父和大伯母的主意,皇后也知情。”

肖政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皇后装作害怕的样子,辩解道:“不……不……,皇上明察,宫中用禁药是祸及家人的大罪,臣妾的父母怎会给纪惠星药,一定是她看东窗事发,把责任推到臣妾和臣妾父母身上。”

看皇后慌着辩解,纪惠星以为皇后害怕了,急着说道:“皇上,我的话句句属实,我愿意签字画押。”

等的就是这句话,肖政假意推开皇后,让人准备纸笔,纪惠星心里全是大仇得报的喜悦,幻想着皇后被废的场景,接过笔毫不犹豫的纸上把刚才说的添油加醋的写了出来,最后还签字画押。

肖政示意康禄将纸收好,让人将纪惠星带下去看管好,事情了了之后,等待纪惠星的只有一死。

戏落幕了,皇后还跪着,皇上挥手让多余的人退下,扶起皇后,说道:“皇后辛苦了。”

皇后露出疲惫的笑容,“皇上言重了,臣妾也有私心。”

当天夜里,皇上没有歇在凤倾殿,而是回了清和殿,等皇上离开,皇后让红秀和红若进来,再次嘱咐道:“今日发生的一切,凤倾殿只有你二人知道事情完整的经过,把知道的一切烂在肚子里,否则本宫也保不住你们。”

“是,奴婢知道。”

清和殿。

服侍皇上歇下后,小夏子悄悄的挪到康禄身边,“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