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地侧了侧身,小声道:“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
祁泽轻咳一声,脸颊微红地偏开头。
“我去烧水。”他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等人走后,苏芮才解开衬衫,苦恼地看着身上的痕迹,湿答答的裹胸布被拽的歪七扭八,勒的一双白兔通红,顶端红樱委屈地挂着奶珠,看着分外可怜。
她废了好一会儿功夫也没能将裹胸布解开,反而勒的更紧,让她有些发疼。
“水烧好了,你……”
祁泽一进来就看见苏芮衣衫半褪,细嫩的手指在胸前游走,被裹胸布夹在缝隙中间的红樱如同被蹂躏过一般,挺立肿大,垂着奶珠,似乎在哭诉主人的粗鲁。
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细嫩的皮肤上是一道道的红痕,初看时升腾起的怒火在此刻消散,只余下一种想要凌虐她的冲动,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哭泣。
祁泽瞥了眼自己陡然变小的裤头,暗骂没出息。
看见他,苏芮脸颊微红,手足无措,细如蚊声,“你、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祁泽没说话,坐在床边后,将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腿上,这才认真地寻找被缠在最里面的布头,手指缠绕着被奶水浸润的布,指腹的老茧不注意摩擦过挺立的红樱,随着一圈圈被解开的布条,酥麻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苏芮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将一双解放的白兔送到他的面前,奶水流出,似在引诱他的靠近。
祁泽喉结上下一滚,嗓音沙哑,“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