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没想到那位大婶会那么说,一下子尴尬的下不来台,局促的看着祁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祁泽非但没有表态,还不紧不慢地看着她,语气中多了一丝玩味:“过去让我奶奶看看能把你吃了?”
轰!
苏芮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话也说不利索:“祁、祁队长,你……”
什么嘛?为什么要喊她过去给奶奶看?
她又不真的是祁泽的女朋友,这人怎么那么坏心眼?故意看他笑话。
苏芮又急又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周婶以为她不好意思,热情地直招手:“小祁他对象,别害羞,过来嘛。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
边说着,周婶已经行动起来。
苏芮更加尴尬,臊的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殊不知,越是这样,越叫人想捉弄她,对她使坏心。
但祁泽也不敢把人欺负狠了,怕把她吓走,主动过去拉她。
同时还跟奶奶和周婶解释,说她遇到灾荒,逃难时跟家人走散,留在生产队工作。
因为知青宿舍住满了,就暂时借助在他们家。
周婶听完很是心疼苏芮的遭遇,还为自己误会了她赔不是,又是给苏芮倒水,又是往她手心里塞瓜果。
祁奶奶听说苏芮不是孙子的对象,心里略感失落,生气的打了祁泽一下:“你也是,刚才没个正形。人家姑娘家家的,名声最重要,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知道了。”祁泽吊儿郎当的答应了一声。
这边聊着天,周婶那边饭菜也出锅了,张罗着摆上了桌,苏芮也跟着一起帮忙。
那怕周婶跟祁奶奶说了她是客,不用插手这些,苏芮也不敢懈怠,始终牢记着寄人篱下的身份。
到要开饭时,周婶却准备离开了,要回去给自家男人做饭。
祁泽想留她一起吃饭,她也不肯同意,坚持要走,没办法,他又好说歹说才让周婶提了两箱礼品走。
最后,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祁奶奶和蔼可亲地招呼着苏芮:“小苏,别客气,就把这里当……欸?你衣服怎么湿了?是不是天气太热了?”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的苏芮一愣。
顺着祁奶奶的视线,苏芮低头一下子看见了胸口处的一片洇湿。
原本灰粉色的布料,直接被晕染成了深粉。
湿掉的地方,又恰好描摹出两只白兔的轮廓,好不令人尴尬。
她本来就涨满了,堵的发疼,一直没机会处理,结果现在闹了这么大的洋相。
苏芮涨红了脸,腾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慌忙捂住胸口,羞愧地语无伦次。
“天气太热了,我出汗多,我,我去换件衣服。”
苏芮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抓起自己的包袱,就往屋里冲。
她很怕被祁奶奶看出什么异常,要真那样,还不如一头碰死。
苏芮手忙脚乱跑进了其中一间里屋,栓了门,就开始解扣子。
很快,被完全打湿的裹胸条也被她取了下来,失去束缚的两只白兔激动地一蹦一跳,空气中也染上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苏芮轻轻戳了一下,本该柔软的棉团硬的石块一样,碰一下就疼的她直皱眉。
苏芮小心翼翼地用旧衣服包裹住,轻碰着,一点点的挤压,试图将里面的液体像往常一样排出来。
但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非但一点儿都流不出来不说,还疼的她直冒冷汗,身体也跟着微微哆嗦着。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出不来?”
苏芮心急如焚,外面祁奶奶跟祁泽还等着呢,要是她“换衣服”太久,一定会引起怀疑的。
苏芮只能更加用力按压,揉搓,可仿佛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她越是着急,越是一滴都拍不出。
胸口像是挂着两只过度充盈的水球,稍微碰一下就会爆炸。
苏芮感觉自己快炸开了,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