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思虑片刻后,他咬牙道,又看了看江知念,“念念,大夫我留在了江府,抽空让折柳替你去请来瞧瞧,可好?”

“受不起。”江知念回道。

随后便关上了门,江若蓁擦着眼泪,“姐姐怎么能这样…”

陈氏深深吸气,“到底不是亲生的,喂不熟。祁儿,先别管她了,赶紧回去好生歇着吧。”

“叫母亲跟着儿子受累了。”

“你们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不为你们操心,为谁操心呢?”

“对了蓁蓁,你昨日晕倒了,身子好些了没?”

“多谢阿兄挂念,我已经好很多了。”

“你们俩呀!……”

这些话语随着远去的脚步声逐渐淡去,江知念背靠着门,听着她们一人一句的家常话,心中不只是什么感受,也许如针刺一般,又像是钝刀在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