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砚!父皇有多疼爱他,有多偏心他,难道母后不知晓吗?儿臣不能再坐以待毙!”
“陆君砚不是已经死在流放的路上了?你若是谋逆!会被千夫所指!”
“儿臣不在乎!”沈怀安冷声道!
他当真是不懂母后了,要他争的人是她,指责他的人也是她!
从小到大,无论他怎么做,母后都不满意,似乎只有完全按照母后给他的路走,她才会满意,不,这也不一定。
每当他背不出文章,做不到母后要求的事情,母后也会责罚于他!
皇后愣在原地。听沈怀安低吼道,“儿臣想吃什么不能决定,想做什么也不能决定!就连儿臣的太子妃,母后也早早就替儿臣抉择,母后从头至尾可问过一句儿臣的意思?”
他自嘲一笑,声音淡了很多,“母后掌控了孤二十多年,也该结束了。”
事到如今沈怀安才明白,他的母后严厉要求他,并非只盼着他坐上最尊贵的位置,而是想以此博得父皇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