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是我的错。长宁,你没事就好。”
“只是你是如何到浔州的?还在此处开起了画舫?”温长安不禁问道,这一路来,长宁只怕也受了不少苦。
“说来话长,你就当我想要抛去以前的事情,开始新的生活吧。”温宁回答道。
温长安,“长宁,你真的像开始新的生活?今日便不会在此处与我相认了。”他微微一叹,长宁定然还有什么计划,于理他不该插手。
可是,每每想到瞿县客栈那场大火,他就感到后怕,在没看到安然无恙的知念时,他都快怀疑,自己认为她没有死,会不会只是自己的妄想而已。
“你来到浔州,是不是想为陆世子查关于水渠一案?”
“温大人来此,难道也为此?”
温长安点了点头,“圣上与我商讨,我以请回骨灰为由,暗中来到浔州追查此事。”
“圣上相信陆世子?”
温长安点头,“圣上从未怀疑过世子。”
只是群臣激愤,百姓的舆论,让绥帝不得不妥协,原本绥帝想将陆君砚留在宫中保护,直到水渠一案水落石出。